我倒不怕他說假話,這個東西都是可以查的。

穀雨去洗手間,問我去不去:我說我不去,讓她一個人去。

她跟我咬耳朵:「那你別跟他亂說。」

我能亂說什麼?只是這個丁卜看上去太完美了,這麼好的男人又年輕,不可能找不着對象要來相親的,打死我都不信。

趁穀雨不在我乾脆試探試探他,我脫了鞋,用腳撥他的腿,這個我在電視上看過,但是自己沒實施過,也不知道我膽子怎麼這麼大,這種噁心的事情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