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桑旗的懷裡,身體軟到不行,就像無骨的章魚。

他的胳膊圈着我的肩膀,桑旗的懷裡好暖,暖的我都不想起來。

忽然我有一種想法,要麼就讓他弄死我算了,他看我受折磨好像對我比之前要好了很多,就算他對我的溫柔是個假象,那我也心甘情願的。

我是不是瘋了,愛一個男人愛到心甘情願承受他把我弄死的過程。

我忽然兩隻手勾住了桑旗的脖子,踮着腳就送上了我的嘴唇,吻住了桑旗略帶涼意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