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的睡衣仍然是悶騷的櫻花粉,她一向都喜歡這麼粉嫩的顏色,袖口還綴着蕾絲,真是夠幼稚的。

不過這個顏色很襯膚色,我穿上去襯得我更白了。

站在鏡子面前看着自己,我第一次覺得我長的白不是一件好事,都怪大師平時把我畫得太黑了,這膚色的變化實在是太明顯了。

怎麼辦?如果桑旗看到了:一眼就能把我給認出來,他又不是個傻子,那麼精明的一個人。

但我現在又不能去抓一把像爐灰往臉上擦,那樣也太刻意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