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我吃的不多,儘管菜品奢華,但是我很難得的特別矜持,吃了一點點的素菜就沒有再吃了。

我的手裡始終捧着那個不大的盒子,8000萬,可以買好幾個原來我們的雜誌社,如果我把這些錢砸向我們的大領導能砸死一排。

穀雨給我打視頻電話,她的眼睛很尖,立刻就看到了我手裡捧着的盒子,很八卦地問我:「你手裡的是什麼玩意兒?」

我急需找人傾訴,我我晚上我的經歷一五一十詳細地告訴她。

她聽得很認真,然後舔舔嘴唇:「怎樣?體驗到和你以前完全不一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