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漸漸的加重力度,但是他不會弄疼我我知道。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話,他的聲音低沉而哀傷地飄蕩在我的腦袋上空。

「夏至,你不能要求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活着。」

「我是怎樣的活着?」我反問他。

「你覺得呢?」他又問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