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梁歌帶到了以前我們住的那棟別墅里,我忽然覺得意興闌珊,對一切都毫無興致。

梁歌送我回房間,這個房間也是以前我住過的。

他很體貼地扶我躺下,又很體貼的給我拿了一杯水。

水是溫熱的,他說:「我讓他們煮點粥,你喝完之後早點休息。」

「不用像對待病人一樣對待我。」我冷冷地毫不領情地道:「我沒有病入膏肓,現在躺在醫院裡面只剩一口氣的那個人是我爹而不是我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