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跟他表白了?」夏至立刻很感興趣地睜大眼睛:「那桑時西怎麼說,他有沒有什麼表示?」

「問題就是一點表示都沒有。」林羨魚垂頭喪氣:「都怪我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

看到林羨魚於這副沮喪的樣子,夏至就能猜到大概出師不利吧。

「你是怎麼跟他表白的?沒道理呀,剛才我在走廊里遇到他,他的確看上去沒有什麼表情。」

「我怎麼知道?我當時喝醉了,如果我要是清醒一點的話,絕對不會跟他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