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只是身體裡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欲望在翻騰,但是他的腦筋還是清楚的,聽桑時西這麼講他就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地待在他的懷裡。

桑時西將林羨魚抱出了別墅直接塞進車裡,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親自開車了,雖然現在他可以走路,但是速度很慢,而且他怕開車的時候遇到什麼緊急的情況,他的腿腳沒那麼靈光。

不過此時此刻林羨魚這個狀態,她自己肯定是不能開車的,也不可能去找家裡的司機來開車,萬一林羨魚趁機對司機上下其手。

他將林羨魚丟在后座上去開車,剛剛發動汽車還沒開出車庫呢,林羨魚就從后座上爬起來,兩隻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貼着他的耳邊講話,滾燙的氣息吹拂着桑時西的耳畔:「為什么喝了那個安眠茶這麼難受?好難受,就好像胸膛裡面燃燒了一團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