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穿了避彈衣。」桑時西說:「我沒那麼喪心病狂,白糖是我的當做兒子那樣對待的人,我不會讓他死的。」

夏至的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一動不動再也不說話了,就像是被石化的雕塑。

就這樣蜷縮了好一會兒,桑時西挪動腳步準備離開露台,忽然夏至抱住了他的腿。

她的眼淚甚至都打濕了他的褲管,隔着長褲都能感覺到濕漉漉的觸感。

「謝謝你桑時西,謝謝你,謝謝你讓白糖活着,謝謝你,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