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人收拾了自己的情緒對他們說道,史銘看到李大人的做法,心中暗暗地鄙視着,這種人就是齊祥喜歡什麼他就是什麼,也難怪可以做到現在這個位子,成為史銘的心腹,如果不是有恩公的藥,自己自然是比不上這位的厚臉皮的。

「那天晚上,我照常睡覺了,我心裡很是安穩,想着自己唯一的女兒也找到了不錯的人家,我就可以放心了,可以有臉面去見我那短命的老頭子了,沒有聲音的,第二天,我進了女兒的屋子,發現她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去了哪裡,屋子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只有一個簪子。」老人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這下讓我怎麼去見那老頭子,如何和他交待啊。」老人又開始擔憂地哭到。

「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嗎?」史銘聽到後覺得還是毫無頭緒,覺得這件事情當真是有些棘手了。

「沒有了,我也是頭昏眼花了,看東西也不怎麼真切,也都怪我。」老人對史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