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是這般打算的。」史銘倒不是一個蠢笨的,反而很是聰明,對白衣說道,史銘見過紫衣,如今也見過白衣了,覺得兩個人中白衣更加成熟穩重些,紫衣有一些少年有的熱血與衝動,經過和這兩個人的交談,都讓他覺得這兩個人都是不凡的,很有能力,但是他們卻甘心為虞歌陽所驅使,而沒有任何怨言,就更加敬佩他們的主子虞歌陽了。

「嗯,那我就告退了。」白衣對史銘說道,白衣其他的不敢說,但是卻敢說自己見過很多的人,因為他很深,常常無法讓人看穿,也很讓人將一些事情告訴他,所以世子總是將與人打交道多的任務派給他,如此一來,他見過的人,了解的人很多,總是比普通人要多上一些,他這種了解是從祖宗十八代的那種深入了解。

他覺得史銘沒有那種讀書人有的迂腐和呆板,一般的讀書人大都成了一個書呆子,但是史銘就不一樣了,或許是因為遭遇過生活的艱辛,很是通情理,明人性,世子妃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史銘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對於這件事情李商絕對沒有像白衣考慮的那樣,思慮了這麼多,她只是想到齊祥是顧藝的仇人,就將這些事情很順手的交給了她罷了,如果說後來考慮過,她也會認為史銘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辦好。

「人多眼雜,就不多送了。」史銘很是謹慎地對白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