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顧煦沒有給女人答覆。可是他晦暗不明的神情,證明了他內心此刻的不平靜。

女人嬌笑一聲,也不再多言,自覺地回客房去休息了。

顧煦躺在主臥,手枕在後腦,內心總覺得像缺失了一塊般難受。

其實他也清楚,只有誰,才能填補他內心的空白。曾經,多少個夜晚,他都是將她擁在懷裡,沉沉地睡去。

她喜歡依偎在他的肩頭,與他竊竊私語;喜歡睡前再向他要一個晚安吻;喜歡不安分地撩撥起一陣火焰,轉身壞笑着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