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威的口氣,像是支使一個丫鬟,再看自己身上的着裝,倒真像是一個不得主子賞識的丫鬟。

更衣室里,我半蹲在何溫婉身邊,替她整理好裙擺的褶皺,以便這件禮服擁有優雅的姿態。

酒精在我身體裡發作起來,我蹲在何溫婉的腳邊,幾乎不能順利的站起身來。

「我知道你和肖威的約定。」何溫婉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不過你知道的,像肖威

這種男人,身邊總是不缺蚊子,蒼蠅,蜜蜂和蝴蝶的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