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寧宇澤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暢快是暢快了,只是宿醉後的第二天一早,他感覺頭快炸裂了,特別不舒服。

「呃啊,真是頭疼的很。」

寧宇澤揉了揉突突發疼的太陽穴,拖着疲倦的身軀下了床,一番洗漱之後,熬不住宿醉的折磨,又躺了回去。、心底里暗自發:下次一定不喝這麼多了!

正早他還在為宿醉而惱火的時候,另一邊的一場怒火已經緩緩燃起了。

傅遠倚在沙發里,翹着腿,漫不經心的搖着酒杯,嘴角微微上揚,目光緊緊盯着門外,看似在等待着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