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帆幾乎是來者不拒的逢酒必干,很快,阿木吉就醉了,躺在桌下下去了,不省人事了。

最後還是上官清把這個東搖西晃醉眼朦朧還在一邊叫囂拼酒的傢伙背着離開,夜市離方家還有幾公里遠,正好吹吹風,清醒下。

四周一片寂靜,除了阿木吉偶爾的「我幹了,你隨意」的聲音外,就是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今天晚上連月亮都沒有,步行街更是連只貓都看不到,三人在栽滿法國梧桐的路上行走,昏暗的路燈忽明忽滅,連人影都映不出來,四周安靜的似乎連空氣都沉靜下來,靜的連自己心跳都能聽見。

三人急匆匆趕路,氣氛有些壓抑,上官清越走越煩躁,終於忍不住了:「你說,周圍是不是安靜的過分啊,我有些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