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帕特終於忍不住發問了,他實在不解,他說,「海頓敢這樣的正大光明嗎?還是因為他為您立了功勞?」後面的話他說的聲音不大,這是他猶猶豫豫說出來的,帶着輕微的不滿。他認為海頓有這樣的膽子與齊的「寵幸」有着必然的聯繫。從今天白天的時間,他也看得出來,明俊在海頓身邊異常的沉默,所有事都由海頓做主,明俊充當一位聆聽者以及服從者,他堅決擁護海頓的任何決定。而海頓似乎並不知道全部的明俊。這是帕特所感受到的。因為海頓在明俊面前的模樣,像極了長久享受崇拜的驕傲。

普爾曼同樣這樣認為,他看着齊天,等待齊天的回應。他覺得帕特的發問非常的草率,他本以為齊天會表現出不高興的情緒。

齊天盯着帕特的眼神,他從帕特眼睛裡所讀取的信息比帕特嘴裡說出的話更加的多,更加的誠摯,他輕悠悠地,「僅此而已嗎?你僅這樣想嗎?」帕特還有更多的話憋在心裡無法說出口。

「是的,我只這樣想。但我想不通海頓怎麼會擁有這樣的膽量……」帕特說,他的耳朵里嗡嗡嗡地響起了金屬聲音,如同老式擺鐘。耳鳴分散他的注意力,他的眼神上下遊動。

「他現在還不想這麼做,也不會想到這一點。」齊天說,「不過,你和普爾曼待下的話,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