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反倒冷靜了，隨着程泊熙駕駛着車在路燈下疾馳，女子的臉忽明忽暗。她的腦袋高高地靠着靠背，回答道，「挺多。」
齊天問，「你們是怎麼聯絡上的？別叫我一句一句的問了，你來說，想到什麼說什麼。從頭說到尾！」
「恩！」女子說，她拽了一下絲襪，往齊天背後的位置靠了靠，躲避窗戶刮進來的風。「就今天，他們被大哥安置來的。我們大哥認識許多道上的人，平時也有這樣的事交給我們大哥做。我們都能分到不少的錢。這回有點不一樣，是個外國人，傍晚的時候大哥開車接來的，他們人很多，大概有十幾個吧。而且好像都有槍，那個外國人受的就是槍傷。」
齊天揮起一隻手，他打斷了女子的話。對着衣領上架着的隱形麥克說道，「都聽見了嗎？十幾個人，都有槍。別疏忽了！」
女子問，「你在和誰說話？」立刻，她乾巴巴的說，「當我沒什麼都沒有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