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興家業走了上來,他並未見過齊天,但他卻認識郁古,他便客客氣氣的向郁古打了報告,又十分熱情的和徐肆巾握手,他說道,「徐大律師,好久不見啊!」

徐肆巾禮貌性的與他握手,說道,「是啊。」但他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他開始絞盡腦汁思考郁古的身份,他想有誰能讓金高與興家業兩個正副部長如此客氣呢?難不成是市-委的人,但依照之前一樣,徐肆巾並沒有任何的印象,晉京有頭有臉的官員他認識一半,就是不熟悉也叫得出名字,偏偏不知道郁古的名字。他設想郁古是否是哪位官員的父親,但郁姓實在少有。

興家業把目光移向郁古,很認真的說,「您先坐在等一會?」這是試探性地問話。

郁古沒有說話,但卻搖了搖頭,這就足夠了,表示了郁古的堅決。

金高現在已經困惑不解了,到底是什麼事,值得郁古來親自跑一趟,自從郁古來到晉京,從沒親自到達過任何一個部分戰線,他也只是開過幾次全體大會。這位總參的手段讓金高心生畏懼,郁古實在他正直了,眼睛裡揉不進一點的沙子。金高苦苦一笑,他勸說道,「可是那頭已經在半個月前就做好了記者發布會了,而且宣傳了半個月,我們請到了晉京著名的一位大學教授,還請到了國際知名的幾位橋樑建築師,來為我們進行安全宣講!」他着重的說出兩個問題,人民群眾與高級資源,想藉此讓郁古知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