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欠欠身體,他讓開進口,但沒把門全部打開。服務生便這樣由只能穿過人的縫隙中走進來,實際上一點都不極,很輕鬆的就可以走進來,相對於窄是指外界無法因此看到包間內部。

服務生看到包間裡的這些人,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想或許是自己剛剛離開一會,客人叫來了自己的朋友。他彬彬有禮的說道,「請問要打包哪些菜呢?」他走到擺放暖壺的柜子前蹲下,打開柜子去拿裡面的打包袋。

齊天緩緩走過去,由左手掐着的一把麻醉針里拿出一根針,齊天的身影投到柜子,擋住了服務生的視野,他剛一回頭。齊天便一根針扎到他的脖子上,同時捂住他的嘴巴,服務生眼中驚愕,但他立刻失去了全身的力量,連舌頭都軟趴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齊天向帕特用了個眼色,普爾曼和帕特把服務生扶到飯桌邊坐下。

從後面看起來,服務生是坐在椅子上,看不出來任何異樣的。服務生神志清晰,他面對海頓與明俊,毛骨悚然的感覺似水波般蕩漾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