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冷哼一聲,灰黃色的臉上的不悅顯而易見,他拍了拍槍夾,極不客氣地說着奉承話,「我不過是人民公僕,哪有資格坐下和您談話呢?如果我將同事們請出去,那簡直是太尊重人了,他們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他瞟了眼徐肆巾,「徐律師已經證實了逮捕令的真假,齊天,你現在就是殺人嫌疑犯,總是逃不出幾十年大牢。拖得了一時,拖不了一世,麻利的跟我走,保不齊手眼通天的你的的朋友們能讓你少判了三年五載。」

崔康皺眉,常樂說的不假,殺人這事不是大事,不過是刀子一進一出,但拿到明面上毫不掩飾的放進政院,這就是大事。眼下看似已經到了絕路,如果罪證齊全,齊天是逃脫不了牢獄之災的。饒是財富通天,也無法和政院作對。

屋裡僵持住了,齊天坐着不動,常樂緊緊看他,孔芳華與崔康愁眉不展。十幾位警察隨時準備動武強硬帶走齊天。

常樂彎腰撿起手銬,呵呵笑起來,「齊天,沒的拖了。是我給你帶上還是你自己帶上呢?」

齊天聳聳肩,不以為意的望着他,不但不驚慌,很奇怪地還覺得好笑,稍微想了想,他說,「事發到現在,不超過半個小時。你們是怎麼如此快速的找到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