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不為所動,一個小警司代表不了什麼,他想釣出晉京的大魚。可在晉京仍舊沒人敢當眾令一位警司難堪或者乾脆向警司動武,政院會在第一時間下達裁決。現在郭瀚明有位警司貼身保護,局勢呈現了一片倒。

常樂清楚徐肆巾的面孔,他輕蔑的笑了笑,打開胸前的執法記錄儀,指着閃爍的紅燈,他直起腰板說,「徐律師我非常尊重你,你的每句話我都非常看重,每句話都抵的上真材實料的證據,你的話能代表公正,因此能將你剛剛的話當着記錄儀說一遍嗎?」

徐肆巾冷着臉坐下去,他當然不能重複,較起真來他是個幫凶。如果視頻公之於眾,輿論會壓倒性的置疑他的職業素質。他能令任何一位貪污的法官與警司服軟,但前提是他公正的像塊冰冷而堅硬的鐵塊。

孔祺睿指着郭瀚明說,「警司先生,難道你看不見他們拿着兇器闖進私人聚會嗎?您就是這樣執法的嗎?」

常樂暴跳如雷,大罵道,「老子怎麼辦案,難道需要你教嗎?」他正了正警帽,「這是兇器嗎?這只是個棒球棍。」他拿起棒球棍掂量,「這根棒球棍已經壞了,用起來非常吃力,難道你認為它會傷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