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芷嵐像一個遊魂般在桌子和浴室間來回地走,每當她感到心裡噁心的時候,就會衝去浴室,最後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這樣折騰了幾番後,她終於在床邊坐下,就這樣靜靜地坐了一個下午。

天際漸漸染上紅霞,厚重的深色窗簾遮蓋了窗外射進來的光,臥室里一片深沉。

趙芷嵐就坐在這片昏暗的環境之中,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人。

直到王媽嘹亮的大嗓門從門外傳來,她才受驚般地哆嗦了一下,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