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安南的症狀已經消失了,應該就是水土不服之類的。」我對宮丞說着,心裡的感激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這都是宮丞的功勞,可是他卻不肯告訴我。

我知道肯定是他,不知不覺的讓安南吃了解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就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我看着他收拾屋子的樣子,眸色一沉,「不過你這是要去哪裡去?又要出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