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我摸着喝的圓潤的肚子,緩緩站起身來。

坐着的時候還沒覺得上頭,結果一站起來,頭忽然一陣眩暈,一陣天旋地轉,我又跌坐了回去。

我打了個飽嗝,感覺旁邊有人在摸我,我擺擺手將他推開,「我自己能行。」

我扶着牆壁從包房裡出來,眼前看什麼都是晃的。

去廁所解決了一下,然後來到洗浴盆前,用涼水洗洗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