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緩緩從床上坐起身來,昨晚我不知道被宮丞折騰到幾點,只覺渾身疲累酸痛不已。

但是今天還要去周圍視察海島的環境,又不得不起床。

我起來的時候,宮丞已經起來了,他剛好從浴室里走出來,頭髮凌亂,發梢上還帶着水珠,水珠順勢低落,沿着他健碩的肌理慢慢隱匿在了腰腹間,浴巾松松垮垮的裹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一樣。

他眸子裡初醒的懶意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