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佩服宮丞這種能力,同時也為自己現在的沒有任何選擇的處境感到可悲。

宮丞見我良久都沒有動,嘲諷的聲音道:「怎麼,沒聽見我說的話?」

我唇角淺溝,側目睨了一眼宮丞,目光清冷中帶着幾分嬌媚,「聽見了,可是你要讓我這個樣子陪你去參加宴會嗎?如此狼狽的模樣到時候丟人現眼的人可不是我。」

宮丞驚於我的變化,深邃的眼眸里閃過幾分思量,他沒說什麼,只是啟動車子,朝着帝豪酒店而去。

路上,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散落在車內的照片也任由它們躺在那裡,只是目光不經意的掃見之後,覺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