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叫聲臣哥哥我就不追究,不然我可動手了哦?」

姚瑤靈嚇得縮緊了身子,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打算出聲,也不敢看司臣那張帶笑的俊臉。

當他抬起手的時候,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誰知等了半天也沒感覺到臉上有痛感傳來,而是腦袋被人輕輕的揉搓着。

司臣本想把她臉上的頭髮撩倒耳後的,哪曾想看到她那濕漉漉的髮絲就覺得十分礙眼,見她閉上眼睛的小模樣難不成以為自己要打她?真是可愛的讓人心顫,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不否認她這軟包子的小模樣司臣很心動,但是他總覺得她還有另外的一面正等着他去探索,等着他去挖掘,她就像一本永遠都翻不完的書,讓他忍不住的想去揭開下一頁。

低頭看了看那埋在水下的小身板,喉頭不由得一緊,簡直是要命。

不過這女人貌似很怕他,不然幹嘛一直往浴缸內側躲,他輕輕的嘖了一聲,語調不自覺就肉了幾度。

「怎麼,打算讓老子抱你起來?」

姚瑤靈:……你不出去叫人怎麼起來,果然連羞恥兩個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她沒有說話,腦子裡卻飛速轉動着該怎麼應付這個男人。

「還不起來?忘了拿浴巾?」

聽着男人的話,姚瑤靈小嘴撇了撇,大佬明明浴巾在你手裡好不好?你的臉呢?

「想要浴巾嗎?叫聲臣哥哥,我就給你。」

男人臉上露出邪笑,看在姚瑤靈的眼中,恨不得給他兩刀子,壞透了,壞到骨子裡的傢伙,幹嘛對那個稱呼這麼執着。

但是若再這麼泡下去她估計要脫掉一層皮,姚瑤靈也懶得再跟他耗下去了。

小嘴微微一張。

「臣哥哥。」

真乖。

司臣不敢看她這幅樣子,於是裝作一貫坦蕩將浴巾遞給她,便轉身走出了浴室,靠在門邊,看着浴室里反色出來的人影,他感覺自己入了魔。

他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挺真的討厭他的,難道是他的錯覺?不過她為什麼會討厭他?難道只是因為他收購了姚氏?不是答應了一年後還給她嗎?

姚瑤靈穿好衣服,低着頭慢吞吞的從浴室走了出來,抬起頭就看到他滿臉思春的樣子,頓時心裡敲起了警鐘。

司臣不動聲色,心臟卻在沸水中翻騰。

外界都傳言他喜歡潑辣的小女人,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半真半假,裝着裝着,就連他自己喜歡什麼都快忘記了,他從不將自己的喜好外露,否則被人知道了,迎接他的可能就是毀滅。

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直到見到姚瑤靈的那一刻起,瞬間就有了答案,這個女人仿佛就是按照他喜好來長的,真他麼的合胃口。

「捨得出來了?那我們帳是不是該好好算算?」

姚瑤靈一愣,怎麼又回到這個話題上了,為什麼這個男人跟上輩子不一樣,為什麼不發火把她趕出去,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面對男人的質問,她幾乎快要哭了出來,雙眉緊皺,小聲的憋出了一句。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換個顏色可以嗎?。」

媽的……簡直萌慘了,這根本不是換不換顏色的問題好不好?

司臣故意別開臉,不讓她看見自己在笑,算上訂婚那天加起來認識還不到3天,這三天笑的都快趕上他這一輩子的笑容了。

「嗯,就這樣吧,早點休息。」

在這樣待下去,司臣怕自己會受不了,真特麼想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裡。

短短的十幾分鐘,姚瑤靈感覺似乎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久,大半夜的都不讓人安生。

生活的巴掌有多疼?

姚瑤靈再一次體會到了,當周末假期結束踏入校門的時候,一場流言的漩渦狠狠的將她卷了進去。

整個金融系傳的沸沸揚揚。

姚瑤靈抱着書還未走進教室,就聽到幾個女生在議論。

「姚家現在破產了,我看那個姚瑤靈以後還拿什麼神氣,平時裝的一副清高樣,從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對啊,還說以後幫我們介紹工作呢?現在她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估計要出賣身體去勾搭金主幫他們家挽回局面了吧?」

「對額,剛才我在校門口就感覺不對了,新聞都報道說她家快破產了,她居然還從一輛限量版的巴赫上下來,難不成已經被人……」

她們的聲音並不小,就連一牆之隔的姚瑤靈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作為姚瑤靈的朋友藍藍,聽到好姐妹被這麼污衊,自然是氣紅了眼。

大部分同學都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姚瑤靈雖然是系花,平時被女孩子們追捧着,但是為人並不凌厲,有些事情她也是能忍則忍,得過且過,所以在同學們的心中形成了一種她很好欺負的假象。

之前是礙於姚家的財力跟地位,就是嫉妒也不敢說,但是現在姚家即將不在了,她們當然能夠肆無忌憚的欺負。

要是換作其他人,比如文學系的系花蕭樂樂,他們肯定不敢樣說,蕭樂樂為人小氣,瑕眥必報,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