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田田還真的夠狠心,她說不去看寧諍言,還真的不去看。

這些日子,水田田一如既往的去廠子裡,去濟善堂。把自己忙活的像個陀螺般,沒有片刻的停歇。

許默將水田田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她也是着急的很。

「默默。」正在許默躺在軟榻上愁眉不展的時候,秦蔚銘一臉沉重的從外頭回來,徑直來到許默跟前。

「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