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秦蔚銘窘迫的模樣,許默頓來了興致,她挪了挪身子湊到秦蔚銘身邊去。

「王爺,你不是領兵到樊城去抗戰了麼,為何會在南城?」跟前是燃的正旺的篝火,映着許默通紅的臉,她的聲音宛如破冰的玉盞帶着輕微的笑意。讓秦蔚銘一時,生了錯覺。

明明是全然不同的臉,卻為何……

秦蔚銘不敢去看許默的雙眸,他別開頭,「我們到達灕水江的時候,感覺到了震感,於是本王便讓副將先行前往樊城。」

其實,秦蔚銘沒有說實話。他在灕水江感覺到震感沒錯,但他內心無端生出一絲恐懼的不安。就是那不安,讓他鬼使神差般,返回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