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榮親王府。

秦蔚銘靠着房裡桌子的腳半躺在地上,手裡拿着未空的酒罈,仰頭接連飲下好幾口酒水。清涼甘潤的酒水潤入吼里,讓他的意識,越發清明。

這上好的梨花醉,後勁極大,尋常人喝上幾口便會醉去。可他接連喝下足足幾罈子,仍舊是清醒的很。

「默默,為什麼,為什麼。默默,你為何從不入我的夢裡,他們都說你死了。可我不信,我不信。」另一隻手緊緊的抓着當初除夕夜為許默贏來的玉簪,秦蔚銘臉上,儘是痛色。

那時雲貴妃跟璃妃從普陀寺回來,說許默居住的廂房走水,待他們撲滅了火,許默已經沒了。就連屍體,都燒成了一具黑炭。唯留下那根玉簪,只有那根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