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奉葉鴻陵的命令,對臨淵的醫治很是用心,也就幾日光景,臨淵不僅燒退了就連身上的蕁麻疹也漸漸結痂。

也是結痂的緣故,周身癢的他無法抑制,他伸手就往臉上身上抓去。

「淵兒,不可以,不可以。」許默正好端着藥進來,瞧清臨淵的動作,慌忙小跑過來制止他。

「娘,淵兒身上好癢,就好像有千萬隻蟲子在爬。娘,淵兒難受,淵兒好難受。」臨淵瞧見許默過來,「哇」的一聲哭出來,撲到許默懷裡。

許默抱住他,將他的身子緩緩放到床上,將剛剛放置一旁的藥湯捧過來,餵到他嘴裡,「淵兒是男子漢,這小小的痛苦一定是可以克服的,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