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沈煜安昏迷剛醒,反應比蘇萌更加迅速,她手腕才剛剛掙脫桎梏,下一秒又被抓住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不快地皺眉,語氣低沉地說,「你要逃?」

蘇萌不敢抬頭看床上的男人,心裡好似裝了一隻兔子跳得厲害,盯着地上的瓷板,咬着嘴唇底氣不足地說,「我沒有。你剛醒,你要休息。」

「你不准走。」床上的男人有些固執地抓着她的手腕,語氣虛弱,但說的話卻堅定有力,「你可別忘了,我會躺在醫院是為了誰。」

沈煜安這種類似挾恩求報的模樣,讓蘇萌心頭出現的一些綺麗消失得一乾二淨,甚至有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