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營村!

扭頭看了一眼,江楓葉發現跟車站派出所民警爭吵的是一個相貌和身材都十分出眾,但是染着一頭銀灰長發的漂亮女孩。

「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娘這樣的美女。」

覺查到江楓葉的注視,銀灰長發女孩頓時不爽的喝斥道。

「在看的話,小心老娘我告你騷亂。」

無妄之災!

僅僅只是因為好奇的看了一眼,便招來對方一頓急赤白臉的喝斥,這讓江楓葉同樣感到不爽的冷笑道。

「姑娘,我見你顴骨生峰,面無和氣,眼角無神,典型的白虎克父、克母、克兄、克妹,克夫命。」

視線掃過女孩V字領口的事業線,他繼續加冷笑的批命道。

「而且,你胸前雖然有溝壑胸襟,但是山巒起伏之間孤神有餘,陰陽不足,這說明你最近二年的房事過於頻率。」

「如果貧道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從事特殊服務的小姐,不敢讓警察大哥檢查的原因,恐怕也是因為房間內有着太多證明你真實身份的東西。」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聽到江楓葉絲毫沒有錯誤的批命後,銀灰長發女孩臉色微微突變的同時,眼中流露出驚慌失措後的惱怒。

「讓開!」

特殊服務屬於派出所管轄的治安範疇,所以車站派出所民警臉色一沉的同時,直接伸手把銀灰長發女孩給推到一邊,然後強行的闖入房間內。

在看到床上和桌子上擺放着大量的情趣物品後,車站派出所民警的眼中流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

震驚,並不是因為銀灰長發女孩特殊服務的職業,而是因為那個小道士剛才看命的手段。

……!

齊炳文的運氣比較不錯,在苗營臨近國道的幾家商鋪中,找到了江楓葉所需要的幾件東西,所以他趕在法醫到來之前回到案發現場。

在把準備好的幾件東西親自交到江楓葉的手中後,齊炳文眼中充滿激動的感謝道。

「清虛道長,謝謝你!」

「不用客氣!」

伸手接過齊炳文遞來的東西後,江楓葉絲毫沒有意外的示意一聲後,轉身進入房間中去準備招魂的法事。

「小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本對江楓葉相當不服氣的齊炳文,突然轉變態度的主動道謝,立刻引起了楊國勝的興趣。

他一邊站在門口看着準備法事的江楓葉,一邊興致勃勃的追問道。

與此同時,林詩藍和張倩也是一臉期待的看着齊炳文。

「隊長,如果不是清虛道長的提前警告,恐怕我現在就已經因公殉職了。」

臉上流露出一幅後怕的齊炳文,開始講述他離開案發現場後的發現事情。

其實,齊炳文剛才的兇險經歷很簡單,那就是氣憤不平的離開案發現場後,他遇到一個村裡的老人。

老人告訴他在村口臨近國道的幾家商鋪內,有着他需要買的東西,並且還親自的給他指路。

根據老人的指點,在穿過幾個陰暗的胡同後,他意外遇到了一群正在玩水的小孩。

本來,他想直接穿過玩鬧的小孩,直達不到二十米外的國道大街,卻因為內心的氣憤不平,突然想到江楓葉的警告,下意識的停住腳步。

就在這個時候,頭頂違章搭建的五層樓頂上突然掉下幾塊紅磚。

根據紅磚掉落的速度和位置,齊炳文知道自己如果不是突然停住腳步的話,那麼至少會有二到三塊紅磚砸在自己的腦袋上。

本來,他以為這只是一時的湊巧罷了,正打算繼續穿過眼前的胡同時,一個小孩手中水槍滋出來的水,讓他下意識的退後了三步。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三塊紅磚砸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

俗話說的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此時此刻,接連經歷二次死裡逃生的劫難後,齊炳文已經完全相信江楓葉的本事。

所以,他直接轉身的退路返回,然後順着他們當初進村的街道和胡同,最終抵達村口的國道大街。

聽到齊炳文的講述後,楊國勝同樣替他感到慶幸的同時,內心對於江楓葉的興趣也越發濃厚。

甚至,他內心湧現出一種非常奇觀的念頭,一種想要藉助江楓葉特殊的能力,破解一些塵封許久案件的想法。

而從談過戀愛的張倩,看着正在房間內忙活的江楓葉,眼中同樣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但她不知道的是,當一個女孩對一個男人產生關注的興趣時,也就預示着她距離淪陷已經不遠了。

至於臉上看似流露出非常厭惡的神色,實則內心已經有了一絲微妙變化的林詩藍,則是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正在把黑狗血倒入墨斗中的江楓葉,手上的動作猛然一停,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

當初,他在提醒齊炳文遇水則退時,是從面相上看出齊炳文會遭遇一次致命的劫難。

只要是能夠安全的渡過劫難後,短時間內便可以安枕無憂。

但通過齊炳文剛才的講述,第二次落下的三塊紅磚同樣也會讓他直接送命。

這種情況只能說明,要麼是自己剛才的面相看錯了,要麼就是同樣有着精通道術的人,暗中改變他的命數。

結合他意外遇到熱心腸的老人,江楓葉內心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感覺苗營村里肯定隱藏着道術的高手。

不過,對方並沒有故意的針對自己,江楓葉也就懶得多管閒事的去調查對方。

利用浸過黑狗血的墨斗紅線,懸空的把杜瑩給圍了起來,然後從包袱里取出一張沒有用過的黃紙,手沾黑狗血的開始繪畫出龍飛鳳舞般的符文。

等到畫完符文後,他又在床邊的四角各撒下一把陳年糯米。

脫掉布鞋的站在床上,江楓葉深吸一口氣,然後直接把手中的符紙丟向杜瑩,並且輕喝一聲。

「燃!」

如同當初點燃線香和眉筆一樣,在沒有藉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畫滿符文的黃紙自動燃燒起來,這讓第一次見到這種詭異現象的張倩和齊炳文感到無比震驚,也讓林詩藍想到爺爺曾經講過鼠江鬼手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