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在前面帶路,他帶着顧長哲來到了時佳奕的房間。

顧長哲抱着時佳奕進了屋,管家轉身~下了樓。

他將時佳奕放到了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時佳奕一碰到床後整個身~子便縮成了一團,被子劃落。

顧長哲擰眉,他剛要伸手去拿被子給她重新蓋上時,電話響了起來。

是許飛打來的。

顧長哲接聽了電話。

「慕總,打聽清楚了,她是恆時集團的千金,出國休學深造的,學院和楚歌少爺是同一所,哥倫比亞大學。」許飛匯報道。

「恆時集團?她也是江北人?」顧長哲問道。

「嗯,恆時集團董事長的獨女。」許飛說。

顧長哲嗯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他收起手機,俯下~身~子低眸看她,輕哼出聲,「沒想到我們還挺緣分的。」

熟睡中的時佳奕翻了一個身,像是在說夢話一般吧唧吧唧嘴。

顧長哲看着她的眼睛淺笑了一下,他覺得時佳奕的這雙眼睛有種魔力,能讓自己心軟的魔力。

顧長哲又在這裡待了一會兒後才離開。

走出別墅,他去開車的時候發現隔壁的別墅空關着,他走過透過車窗看了看裡面。

別墅里空蕩蕩的,沒有什麼家具但是裝修完好。

顧長哲萌生了一種想法,他拿起手機撥通了許飛的電話。

「幫我查一棟房子。」顧長哲說。

許飛一愣,「顧總打算在紐約買房嗎?」

顧長哲沒有回答,而是掛了電話將定位發給了許飛。

許飛只好認命的去調查。

顧長哲多看了這間別墅兩眼後轉身回到了車裡。

從別墅趕回去宴會時已經是深夜是十一點鐘了。

會場內的人已經都走沒了,大門也已經關閉。

楚歌九點鐘就從會場裡出來,他原以為顧長哲很快就會回來,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會場門口站了這麼久,足有兩個小時。

顧長哲將車停在了會場的門口。

楚歌托着一副疲累的身~子坐到了車裡。

顧長哲剛要起步時,電話聲響了起來。

顧長哲看了一眼,他見是許飛的號碼立刻開了免提。

「顧總,這間別墅是精裝修的,目前還在首賣。」

顧長哲一手托腮,思考了一小會兒後說道:「把它買了。」

「好的。」許飛立刻掛了電話着手去~操辦。

楚歌有些愣神,「好端端的你買別墅做什麼?」

「給你一個驚喜。」顧長哲神秘的一笑。

楚歌見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癟了癟嘴,「直覺告訴我,肯定沒好事。」

顧長哲不想搭理他,扭頭哼了一聲,開動了車子。

他們先行回了酒店。

回到房間後,顧長哲換掉了身上的西裝去浴~室洗澡。

許飛在這時拿着一份房產合同進了屋,他聽見浴~室里有聲音便坐到了沙發上等候。

顧長哲洗完澡後走了出來,他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

「這是合同。」許飛將合同拿在了手裡。

顧長哲睨了一眼,冷聲說道:「明天去買家具,下午我要搬進去。」

許飛面露苦澀,「這會不會有點太趕了?」

顧長哲臉色一變。

許飛立刻揮了揮手,「不趕,時間很充裕。」

顧長哲突然想到自己的口袋裡還有鑽石項鍊,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西裝,「你去我今天拍賣的項鍊收好。」

許飛點點頭,他去顧長哲的衣服里將項鍊拿了出來隨後放進了保險柜。

「顧總,這是買給慕小姐的項鍊嗎?」許飛滿臉笑意的看着顧長哲。

顧長哲聞言冷哼了一聲,「她沒那個資格。」

許飛尷尬的笑了笑,他一副要走的樣子對顧長哲說,「我先回去休息了。」

顧長哲點點頭。

許飛走出了顧長哲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許飛和楚歌是居住的一間屋,他回來時,楚歌已經睡了。

這一晚上,顧長哲徹夜難眠。

第二天清晨。

許飛早早的就醒了,他起來後推了推還在睡覺的楚歌,「等會該去學校了。」

楚歌嗯哼了一聲,慵懶的坐了起來。

顧長哲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後推着行李箱去楚歌的房間敲門。

前來開門的是許飛。

門打開後,顧長哲將推着行李箱進屋。

楚歌此時也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三個人便一塊下了樓。

吃過早餐後,他們駕車往哥倫比亞大學的方向駛去。

很快他們便到達了哥倫比亞大學的門口。

楚歌拿着手續前去填報專業辦理入學手續,許飛則駕車回了別墅去裝飾。

顧長哲在等待的時候先去上了個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門口,顧長哲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他便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女孩背影,更讓他震驚的是這個女孩在裸~着上半身,手裡拿着一個白色襯衫,像是在換衣服。

顧長哲輕咳了兩聲。

女孩聽到了男子的聲音,從嘴裡發出了一聲尖叫。

顧長哲被她的聲音震得耳朵一顫。

女孩轉過里身~子,手捂着自己的身~子,低頭大聲罵道:「啊!流氓!」

顧長哲微眯着一隻眼睛看她,當他看清她的臉時從嘴裡發出了一聲笑容。

女孩聽到他笑心裡更惱怒了。

顧長哲雙手叉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時佳奕。」

她愣了兩秒。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難不成認識?

時佳奕緩緩抬起了頭,當她看到身前站着的男子時嚇得往後倒退了兩步。

「顧長哲,你個禽獸,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竟然來女洗手間偷看。」

顧長哲又笑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緩緩逼近了她。

「你,你,你別過來。」時佳奕紅着臉搖着頭說着。

顧長哲將她逼退到了牆角。

時佳奕的後背貼着冰涼的牆壁。

顧長哲低頭看她,一手扶着牆,輕輕的在她臉上吐着氣,「我是禽~獸?那你是什麼?你一個女孩子穿成這樣來男洗手間是為了勾~引誰?」

「我才沒有呢!」時佳奕瞪着他反駁道。

「那現在是誰上身赤~裸的站在這裡,嗯?」顧長哲對她挑了個眉。

「我樂意,你咬我啊!」剛說完,時佳奕便沒有了底氣。

她的腦子一懵,腦子裡回放着他剛剛說的話:「你一個女孩子穿成這樣來男洗手間……」

他剛剛竟然說這是男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