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陌未曾在酒肆待了太久,便離開了。

莫阿九亦無心再次,午後便已然離去。

獨自一人坐於院落庭院之內,一動未動,只是發呆。

卻不知究竟坐了多久,直到腹中一陣飢餓之感傳來,她方才起身,生了爐灶。

熬了清粥,將野菜切碎撒了進去,添了幾粒鹽,沒多時,便已然出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