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着太耳熟了,我差點以為這是真人版狗血劇。

但許曇曇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是在開玩笑。

她也不是會拿這種事瞎說來賭氣的人。

剛開始的震驚和好笑消失了,我腦袋有些眩暈,腳底也輕飄飄的。

我扶着沙發邊,坐在了她剛剛坐的位置上。大腦轉了幾個圈,一下子也找不到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