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再問,而是換了個話題。

她跟許曇曇都是心思很細膩的人,只是前者會照顧人的情緒,懂得什麼時候該閉嘴。

我對羅簡產生了不少好感,對她笑着道,「謝謝。」

到底是在謝什麼,我相信她也能明白。

轉眼即逝,我在夜總會的工作也到了一個月,跟着羅簡去領完工資後,我草草算了一下,底薪加賣酒水的錢,我這個月拿了快一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