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得動麼,還放你下來。」邵鞏聞到濃烈的酒氣,皺起眉頭,「他讓你喝五瓶你就真的喝?我沒發現你還有這麼死心眼的一面啊。」

我滿鼻子都是白酒味兒,腦袋輕飄飄的,灌了風似的,飄散的意志聚不攏。

「我……我能怎麼辦……」我護呼出熱氣,低低道,「我不能……說……說實話吧……」

「什麼實話?」他問。

我不安分的動了動,他抱的更緊了,回到車裡就開了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