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個白痴的問題,以邵鞏的性子,蔚傅雲把他耍的團團轉,這事不可能輕易過去的。

我懊悔不已,歸咎到底還是我的責任,如果不是我病急亂投醫的去找了霍盛那老狐狸,邵鞏怎麼會拿捏到他的把柄。

我低下了頭,十分的不好受。

我永遠都在麻煩他……

衛衛開着車,在後視鏡里看到我倆一個愁眉不展,一個冷淡如冰,便問,「蔚少,是出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