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榻不長,顧漣漪坐在一頭,連崢躺在她腿上,長腿支出去一大截。

粉白指間隱匿在棕黑色的發間,並不懂穴位,但她按得認真。

她想的簡單,每個地方都按一按,說不定哪下就誤打誤撞按對了地方。

當按到眉骨上方的某處時,男人額前的留海有些礙事。她以指為梳,將軟軟的髮絲向後耙攏整齊。

男人眉頭舒展,似乎很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