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漣漪胸腔裡頭裝了一袋子鉛塊,墜着心,壓着肺,她暗自吐納調息,穩了幾秒才道:「恐怕,也不能不去。」

「不能?」連崢眉心蹙起,從來都是希望顧漣漪遵從本心,隨心隨意。

做事兒的原則只是想與不想,而非能與不能。

「今晚他說過的每一個字你都不用往心裡去,都交給我處理。」

顧漣漪咬着唇沒應聲,抱緊靠墊,腿曲着收到沙發上,手指無意識地揉捏着靠墊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