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崢本以為,這一夜,迎接他的勢必是一場猛烈的、對人性和意志力的雙重試煉。

然而出乎意料的,睡夢中的小丫頭竟乖巧無比,整宿基本保持着同一個姿勢,乖巧到什麼程度呢?他竟一度將側臉湊到她鼻尖,探測丫頭是不是還有呼吸。

剎那間冷香撲面,她靜靜的睡着,像瀲灩湖面的一葉淸荷。

薄唇印上她的額頭,「餘生那麼長,不知道時光和心比哪個更不聽話……不斷,不散,即使互相折磨,誰也別想離開……想都別想……」

房間無窗,月色照不進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