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寒,你喝醉了,我們……我們改天。」

安諾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這樣的歡好她以前是祈求的,甚至主動的去勾 引他,如今對於這檔子事卻畏懼到了極致。眼裡都是擔心。

她一手輕輕推搡着,另一隻則好似無意的放在肚子上微微的發抖,衣服都被抓的完全皺在了一起。手指上的骨節都泛了白。

「轉過去,看着噁心。」他道,眼裡的厭惡顯而易見。

眼不見心不煩,說罷,便強行的將她的身子給翻了過去,呈現跪趴的姿勢,要是不看那張臉,這個身體堪稱完美。前凸後翹,很是惹火。

不行!她真的不能做。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真的掙脫了他的鉗制,安諾蜷縮在床頭,靠着牆,有些心驚膽戰的看着面前的人:「你去找安染吧,或者……或者我去把她叫過來。」

砰的一聲,秦亦寒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之中給炸開了。她竟然在嫌棄他。

熟不知,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的。

秦亦寒緊握着的手吱吱作響,最沒資格拒絕他的人就是她:「小染和你不一樣。」

這會,一手扯過了她的手腕,摘下領帶將她的手給綁了起來,整個人跪在牆前,根本就不能動,可壓垮她的還是他的那句話。是啊,她們不一樣,如果是安染,他一定會很溫柔的吧。一定不會弄哭了她。也捨不得吧!

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撕開,為了不讓她掙扎,一隻手按着她被綁住的雙手。

緊接着,秦亦寒則硬生生的就這麼闖進了她的身體。

「秦亦寒,你停下。我求你了……」她還在哭着祈求,手腕都被摸出了血痕。低着頭,緊張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可後面的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越發的用力,好似沒聽到她的祈求一樣,感覺每一下似乎都要頂到肚子裡了。恐懼,不安漫布全身。

憑什麼拒絕他,不管是法律上還是私情上,她都不能,也沒有資格拒絕。

安諾一直在求他,嗓子都喊得啞了。然而,要他作罷的時候這場歡愛已經結束了。

躺在床上,她還沒回過神,枕頭邊的手機就震了一下,不過是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變得更加的迷茫和無奈。

秦亦寒這會已經收拾好了,站在床邊打着領帶,邁腿就準備走。但卻停下來,回了頭。

只見安諾伸手拉着他的袖子,臉色蒼白,嘴巴張張合合,吐出了一個字「錢」

他真的被氣就笑了,打量着那張臉嘲諷道:「你還真當自己是ji?」

安諾渾身都在顫抖,強忍着眼淚不留下來。

隨後,一沓錢便甩在了她的臉上,眼裡都是厭惡,轉身就要走。

「不夠!」這才剛邁出兩步,怯生生的聲音再次傳來。秦亦寒只覺得自己火大。

之後又不緊不慢的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着牙道:「不夠?你覺得憑你這張臉能值多少錢?三百?」

「二十萬,給我二十萬,我們離婚。」她道,不知不覺,掌心都被自己掐出了血,離婚那兩個字說完就覺得整個人都空了。

那一刻,秦亦寒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重重的砸在了心上,很疼,還有她的眼睛裡面的絕望和祈求都在刺痛着他的神經。以至於那半邊燒壞的臉看起來都不是那麼的駭人了。

手上的青筋暴起,他單手將她從床上提了起來按在了牆上:「離婚?你配嗎?你害的我弟弟現在還在昏迷,現在想一走了之?做夢,生是我秦家的人,死是我秦家的鬼。你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