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伯言雙手抱胸,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嘴邊露出一絲的譏諷,「怎麼,難道我還要維護你?」

「難道不應該嗎?」張俞星一雙大大的眼睛裡有一團怒火在熊熊燃燒着。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了什麼破事!」冷伯言說着,在床邊的扶手椅上坐了下來,「居然會有人去攻擊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小狗,這種事情只有心理變態才能做得出來吧!」

「心理變態!」張俞星心裡就像猛然間插進一把刀子一樣,「你居然用這麼嚴重的措辭來形容我!我是你的妻子!我還幫你懷着兒子!」

「妻子?現在後悔嫁進來了是嗎?」冷伯言臉色如同黑夜一般晦暗無比,「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