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奶奶催促着的冷少軒不緊不慢的沉吟了一會，然後才緩緩說道，「百分之九十九。」

這一回，老太太也沉了臉，一言不發的朝自己的老伴和小兒子消失的地方走了過去。

剛好，穆海棠和顧初晨一曲終了，贏得了滿堂的掌聲。

穆海棠和顧初晨姿態優雅的站起身，朝台下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相視一笑，才緩緩的走下了台。

穆海棠下台之後，直奔冷少軒的身邊，仰起臉期待的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