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祁言你放開我,放開我!」

開車門,將女人仍在車上,關上車門發動車子動作一氣呵成,知道祁言的車消失在黑夜之中,甘諾小盆友才向回過神來一般說道:「乾爹,爸爸是把媽媽打劫走了?」

李文俢尷尬的摸摸鼻子:「好像是這麼回事。」

「那我們要不要去救媽媽呀。」

看向這傢伙揚起的天真的臉,李文俢盯着看了許久,直到小傢伙拿着小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他才猛然緩過神來,意味深長的搖頭:「不用了,你媽媽明天會自己回來了的。」

「那爸爸會跟媽媽一起麼?」

「……」李文俢臉上揚起笑容,「諾諾跟乾爹一起生活不好麼?」

本以為小傢伙會像往常一樣抱着自己的脖子親兩口,然後說:「乾爹最好了。」

卻不想小傢伙一反常態的低下了頭,默不作聲,許久之後在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帶着哭聲囁喏:「可是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

李文俢的臉上閃過一抹異色,抱緊懷中的孩子,也不在言語,關上車門對自己吩咐:「開車。」

……

而此時另一邊,酒紅色的法拉利繞過了盤山公路,竟然停在了一棟別墅跟前。

甘甜看着眼前熟悉的房子和院子,久久回不過神來。

記憶再次倒流,她曾經最快樂的時光和最痛苦的經歷都是在這個地方,一時間百感焦急。

「砰!」

直到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才將她驚醒。

「下車!」

車門打開,夜色中,男人滿臉憤怒的看向她,甘甜猶豫,她早就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生,夜色微涼,孤男寡女,引人遐想,尤其是聽着男熱粗重的喘息聲,以及記憶中熟悉的清冽香氣。

「啊!」

在她愣神的功夫,這個男人就已經捏着她的胳膊將她拉進了諾大的別墅,「咔噔」一聲落鎖,甘甜不禁渾身緊繃。

房間裡的燈並沒有打開,甘甜一時間還沒有辦法適應,尤其那個可惡的男人將她扔在了門口就不知所蹤。

「祁言?」

甘甜試探着叫了幾次,除了自己的回音,卻沒有任何的回答。她按照原先的記憶摸到了燈的開關,一瞬間,整個大廳燈火通明。

「關燈!」

沙發上傳來男人的低吼,甘甜被嚇了一跳,回頭看去,就見男人已經甩了領帶倒在沙發上,面色潮紅,一手擋着燈光。

「你生病了?」

甘甜試探着問道,卻不想那個男人猛地拿開手,一雙泛着血絲的眼睛瞪着她:「我說,關燈!」

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甘甜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祁言,就像是一隻在憤怒邊緣的巨獸,隨時都有將她吞噬的可能。

莫名的,她膽怯的摸向身後的開關,一瞬間房間再次歸於黑暗,就在她還來不及歇氣的空擋,一股大力將她定在了身後的牆上,熾熱滾燙的身軀緊緊地貼着她,驚呼被面前的男人拆吃入服,一瞬間好像是電流划過全身,她呆愣在原地。

「我是生病了。」男人熾熱的唇瓣離開,在她的耳邊呵氣,「得了一種叫做思念甘甜的病,這種病,只有你能治!」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