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澈無恥而討厭的目光注視下,萬若雲將擠出的最後一點藥膏像貼狗皮膏藥般,一下拍到了他鼓起的包上。

「好了,你回去吧。」

時澈悶哼了一聲,只覺得包上的經絡炸裂般的疼痛。

這個女人,還真是心狠手辣。

時澈撇了撇嘴,「我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