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許遠山離開之後,蔡詩茹才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屋外的景色已經逐蕭條了,快要入冬了。

這是在上海過的第二個冬天,不知為什麼,她就覺得這個孩子現在還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她低頭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最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向門外走去。

這個孩子不能留下。

這是蔡詩茹現在腦海中唯一的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