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路埋怨歸埋怨陳玉瑩,可是也沒有覺得陳玉瑩這件事有多麼讓人生氣。

「你說澤路的氣性怎麼這麼大呢?」生氣就生氣,過了就算了唄。

「舅舅,話可不能這麼說!」蘇傾慕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件事要是沒有牽扯到一個人,說不定就是發現了伯母裝病,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誰?」陳澤路聽到這話,精神一震。

「當然是夏青魚了!」蘇傾慕裝作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