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醫生來給沈不待做了個檢查,說要立即做手術,但是手術風險比較大,而且還不能一勞永逸。

助理也是六神無主,做手術總要家屬簽名,但是眼下除了時等誰還能夠算得上是沈不待的家屬?

助理慌裡慌張的跑去了時等的病房,不管時等會不會答應,他都要去試一試,畢竟當初那份離婚協議根本就不作數,因為沈不待後來把它撕了。

等到他趕到時等病房的時候,護士告訴他她們已經離開了。

「流年,這些日子,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或許我現在早就已經死了。」快要過安檢的時候,時等對顧流年說。